2009/05/28

怕黑的纳吉

《火箭报》呱噪无罪-六月专栏

俗话说:“日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有一些人,做了亏心事,晚上睡觉不敢关灯,也不敢到暗暗的地方,甚至看到黑黑的衣服也会害怕。

最近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染黑。女生穿连身黑裙时可以看起来很苗条,男衣穿黑衬衫时可以很俊俏。一些平日很少穿的黑衣,也可以乘这个时候拿出来亮相。人家问你为什么突然天天穿黑衣时,你还可以很有正义凛然地告诉对方:我要维护司法公正!

但是这阵子穿黑衣有很多禁忌,包括:不要超过三个人一起穿、穿黑衣时不可以跑步、穿黑衣时不可以庆祝生日、穿黑衣时不可以拿蜡烛、穿黑衣时不可以绝食、穿黑衣时不可以要求解散霹雳州议会、穿黑衣时不可以在霹雳州行动党总部附近出现等等。

因为害怕全民黑衣运动将我国变成“个黑色马来西亚”新首相纳吉,竟然在上任后的短短100天内发动一系列的逮捕运动,首先遭殃的就是“介书生”进发、律师团、接下来就是507霹雳州议会大厦前晨跑的路人;接着当社青团发起烛光请愿活动时,女议员李映霞、林吉祥的助理林芮光、倪可汉的助理黄美云等人也难逃被扣留的政治宿命,在扣留室里闭路电眼24小时的监督下度过了超过48个小时。

后来,警方发现了宣传战的重要工具,11名警察便偷偷摸摸、在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带着双手上铐的社青团政治教育主任黄隆汉摸上民主行动党全国总部,把他的电脑搬走。

要不是警察摸上门时,火箭总部的科技工艺经理吴庆忠及组织局主任黄雍国在加班,把他们的一举一动摄录下来让全世界看,我们实在难以想像这11警员会在总部做出什么事情。

当我们谈“源分配不均”问题时,警力分配的缺点在这一系列的政治打压行动中暴露无遗。搬一部电脑,需不需要11名警员?难道穷酸到只能将独立式洋房充当办公室的行动党全国总部是窝藏恐怖分子的基地?

如果这些警员是顺道来凑热闹的,我们更应该为那些命丧攫夺匪手下的无辜性命叫冤。正是由于好人不务正业,才会让坏人永远当道。

当然,纳吉可以继续吹棒他的“个马来西亚、以民为本、即刻表现”继续说着他会朝向开放民主、媒体自由的神话。但是, 人民会不会相信他又是另一回事;当然,他晚上敢不敢关灯睡觉也是另一回事。

2009/05/27

七大华团只能如此

《独立新闻在线》专栏

【松声竹韵/邓晓璇专栏】国内华团领袖和往常一般,每每有新领袖上位后,就会公式化地安排交流、会谈、会面、会见、晋见、再见。

根据《独立新闻在线》报道,副首相兼教育部长慕尤丁在会见七个华团代表后,坚决认为政府不会承认独中统考文凭与资助独中,因为华文独中与国家教育政策不符。

他狠狠地抛下了一句:“ 既然华文独中选择了‘独立’,他们就不应奢望得到政府的资助;如果要得到资助,他们应该跟随国家教育政策,别搞独立。”

我跟这些华团领袖说,政府不可以承认独中统考文凭,这绝对不可以发生,他们都点头答应,我想他们明白我和政府的立场。”

这一句“他们都点头答应。” 真要命。我以为我看错了。转到《当今大马》,记者描述地更生动:慕尤丁“越俎代庖”,声称华团领袖认同政府此立场,还说:“我告诉他们,我们不能这么做。看起来,他们也同意我的谈话。”这时,董总主席叶新田及教总主席王超群等华团领袖尴尬一笑。

慕尤丁对独中说“不”的狠话,肯定会招惹独中生、独中办学者、独中生家长的反感。有时候,我宁可像他这类政客使用一些智慧型籍口,比如说:“现在政府连12A的优秀生都给不起奖学金了,如果还要承认独中统考文凭,到时能分到奖学金的学生将会更少。”

我们不知道七大华团代表究竟和慕尤丁谈了什么,因为闭门会谈的结果是由慕尤丁单方面在记者会上宣布。

七大华团、七大建议
七大华团提呈下列七大建议,注意,他们甚至不再敢称之为“诉求”:
(一)废除英语教数理政策。
(二)有关华小搬迁及兴建问题。
(三)中文师资短缺问题。
(四)承认独中统考文凭。
(五)拨款资助华文独立中学。
(六)豁免独中生的大马教育文凭考试(SPM)费。
(七)建议政府明确规定华小董事会管理学校的权利及早日公布《1996年教育法令》下华小董事会的新条例。

七大华团代表在副首相兼教育部长面前的态度,到底是像古代贱民那样见到皇帝般必恭必敬“Ya, YB. Betul, YB. Ya, YB”?还是列出七项建议后,就陈述每项“建议”的背景、本身的立场及政府必须接纳“建议”的理由。

华团怎么没这样告诉他?
与政府领袖会谈,必须抱着谈判、谈条件的态度。面对慕尤丁这种可能对我国教育发展、独中“选 择”独立的历史背景、改制国中、申办独大一无所知的教育部新官,可能还需要准备一段视频(PowerPoint presentation)或是配予影声乐合成的片段;当然,还必须要有马来文字幕或马来语旁述,才能刺激这种麻木不仁的政客的视、听觉感官。董总在叶新 田掌政以来,推动了那么多“大刀阔斧”的改革,肯定招纳了不少人才,可以提供这类技术上的援助。

当慕尤丁拒绝承认独中统考文凭、拒绝资助独中时,华团代表是否有告诉他:“YAB,你知道现在经济不好,国阵的选票行情也不太好,你们输了几个州、又输了几场补选,你们若考虑答应这两件事,或许下一届大选你们不会输到太难看。”

这是闭门会谈,七大华团代表究竟是要交差、沾一沾官气,还是真的要为华校争取一些东西?如果他们真如慕尤丁所说,在紧要关头以点头回应,那么请别在记者会后的记者会说什么“促请政府必须迎合世界局势的转变,采取更开明的态度,承认独中统考文凭。”

董总主席叶新田说了一句:“独中与国家政策之前就有段距离,不可能透过一两次会议就可以达成共识,让政府承认统考文凭。”

是谁规定在一个国家的教育政策,每所学校只能用同一个语文、读同一本科教书?难道让马来西亚扬名国际奥林匹克数理大赛的独中生,会比受承认的马来西亚教育文凭考生差吗?经过40多年,董教总前前后后与多少个国阵领袖举行了多少次会议、加上马华公会这个自称代表马来西亚华人的政党“体制内的争取”,难道还不足以达成共识来承认独中的教育价值、独中生的存在、承认统考文凭?

七大华团如果只是在陪着国阵领袖上演一出“政府开放开明”的实证录,敬请省却为一个根本不愿正面接受多源流教育的政府所做的辩护。

教总主席王超群说:“慕尤丁是以政策决策者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董教总则以民间角度看待此问题,因此我们无法达致共识。无论如何,州政府可以个别协助独中发展。”请大家搞清楚,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问题,在马来西亚,发展教育、分配教育资源是中央政府的权限与义务。

从前登高一呼,号召整个华文教育界拒绝单元化教育政策、要所有独中办学者自力更生(自生自灭)、叫所有独中生日晒雨淋、长途跋涉、出外筹款建校、要全体社会人士、上上下下出钱出力献华教的董教总,没想到,经历了2008年3月8日民心思变的政治大改革后,你们能为我们做的,也就只剩这些。

邓晓璇是英国英吉利亚大学发展学硕士,现为政治工作者。

2009/05/23

爱民亲民就是给钱?

2009年5月23日刊登于《光华日报》

我于5月19日在《光华日报》看到一篇莫名其妙的报道,题为:“温柏洲吁槟民联延续助独中仁政,拨款予3中医学院”。

报道指出,北马药业公会会长拿督温柏洲近日在一项晚宴上,要求槟州政府关注中医药学院,并仿效拨款予独中的善举,一视同仁给予该州内3所中医药学院拨款。

笔者对上述社团领袖温柏洲的言论感到莫名其妙、不知所云,原因有三:

(1)全国60所独中是60年代,拒绝国阵政府单元化教育政策、拒绝改制、宁可放弃政府津贴的产物,其意义在于追求民族平等、争取多元等等。全国独中办学者都希望中央政府最终能够制度化公平对待各源流学校、并承认独中统考文凭为目标。

华 文独中一路走来,靠的是那些认同独中存在价值及办学方针的家长、社会人士、董事部成员的支持,一分一毫,一砖一瓦,风雨不改,为的就是当年被当权者践踏、 放弃、破坏之后,努力争回一口气。这种不服输、自力更生、自强不息的精神,从许多独中努力争取学术、活动表现、教育成果中可以窥探得知。

上述言论突显有关领袖对独中历史一无所知,才会抱着“独中是一般的私立学校,既然独中能有拨款,私立学院也应该有拨款”的错误心态。

(2) 独中必须办好教育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它不能辜负社会大众的期望。反之,中医学院作为私立高教机构,其收入来源,根本就是学生的学费或个别投资者所投注的 发展或教育基金。而私立高教机构(若是政党或民办学校则另当别论)必须办好教育的其中一个原因,除了培育英才,其盈利导向更是不言而喻。

卫 生部既然已经承认中国5所中医大学的学术地位与专业资格,无疑为本地的中医学院办学者提供了有利的条件。有关办学者理应利用这个优势与其它私立高教机构一 较高低,招纳高教管理人才、提升学术表现、聘请一流的师资吸引学生,甚至与卫生部、国立医学系、医院建立合作关系,为本地培育中医专才。

(3)上述领袖要求州政府拨款的理由,竟然是要州政府“落实大选时所做的承诺,实现爱民亲民的政府”。如果一个爱民亲民的政府,就是不分青红皂白、拨款派钱的政府,恐怕任何一个坐拥金山银山的政府都会破产。

说来可笑,华文独中走到今天,竟然让一些人士以为独中只是一般以盈利为主的私立中学,身为独中生,笔者深感汗颜。全马独中生应该齐齐向董总抗议,一定是董总的斗争方向及宣导工作出了问题,否则怎会制造如此严重的误会?

警察叔叔为什么捉黑衣人?

《辣手杂志》专栏

一名教师曾与一位一年级的小朋友有过这样的对话:“警察是保护我们的人,他会把坏蛋捉起来。如果你变坏蛋,警察也会把你捉起来!”

“老师,我爸爸讲,给一点钱,警察就会放人。这个年头,就连警察叔叔在小朋友的心目中,已经变成收钱就可以把坏蛋放走的人,全无公信力可言。

过去一个星期,警察把一些黑衣人带上警车,在警察局外、在霹雳州立法议会外、将那些手持微弱烛光、要求解散霹雳州议会的请愿人士,一个个带回警察局。

接下来,小朋友问:“那些人为什么穿黑衣?”

教师答:“一些人比赛时输了,死不认输,做了一些坏事玩臭,所以这些人穿黑衣来抗议。”

“为什么警察不去捉那些做坏事的人?”

警察先生们,容许我列出社会普罗大众对你们的评价:
- 马来西亚有死刑,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毒品在流通?甲说:毒贩都是富甲之辈,塞一笔钱,什么事都可以解决。
- 为什么他们每天去扫荡妓女、外劳?乙说:因为这些人都是没有反抗能力之辈,没有危险性,扫荡一次,见报一次,给人民看看警察有做工。
- 为什么那么多攫夺案?丙说:我听见警察盘问被逮捕的攫夺匪“为什么不抢C人,去抢M人?!”,然后就把人放了。
- 警察的主要工作就是在补选时,四处摆阵恐吓选民。每当有人号召大集会时,专门制造塞车。
- 最近,在507霹雳州立法议会前做威做福后,面对“街头流氓”的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全国总警长却说无能为力,并要父母需承担最大的责任。

写下上述评价后,我必须郑重说明:并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是“合法的黑社会分子”,大家也都看过一些嫉恶如仇、不惜与匪博命而殉职的警察故事,说实在,我国警 察的薪酬制度远远无法补偿警员们所必须面对的风险。但是,偏偏一些害群之马,将整个原本应该令人肃然起敬、神圣的执法工作,变成令人垢病的话柄。

民主行动党全国副主席敦姑阿兹曾说过:“无论在任何一个国家,我们都不能相信警察”。他曾经在2007年的专栏写过:单单看一些警员的奢华生活方式,反贪污局就可以介入调查。

问题是,谁来调查那些不务正业、监守自盗的警察?谁又可以还那些敬业乐业的警察一个值得付出生命、尽忠职守的工作环境?为什么我们的执法、司法制度允许这么多荒唐的事情每天在警察局外发生?

我很好奇,在课堂里,教师们如何应对或是回避早熟的小朋友们的提问?小朋友们在这样的社会环境里,接受的是哪一套公民教育?

2009/05/15

The Rape of Sungai Pulai

Dear Malaysians,
Johor had been a state endowed with vast tracts of coastal mangrove. Note the past tense used.
Ironically, it is also the only state in the country with the highest number of Ramsar sites. The recognition for the protection of wetlands such as mangrove swamp of international importance is awarded to Pulau Kukup, Tanjung Piai and Sungai Pulai in January 2003; all located in the southwest of the state.

The three sites are part and parcel of the bigger Pulai river basin which incidentally is one of the highest fisheries production centers in the country due to its unique geographical location.
In terms of bio-diversity, the wetlands are home to the endangered dugongs, turtles and seahorses as well as being the flyway of migratory birds.

Unfortunately, the eagerness of the state in listing Ramsar sites is not matched by its protection measures.

In the last one decade, the region’s pristine mangrove forests have seen tremendous destructions – from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Port of Tanjung Pelepas to the setting up of the 2,100MW Tanjung Bin coal-fired power plant to, now, the reclamation of a further 913ha of the forest for a petro-chemical hub.

The development which had largely escaped scrutiny of the Malaysian public had ignored various national laws and guidelines.

Firstly, the approvals of the Preliminary Environmental Impact Assessment for the power plant and the petro-chemical hub are highly questionable as the social component of the assessments is sorely inadequate. Coal-fired power plant and petro-chemical hub carry with them inherent environmental and health effects that had yet to be clearly conveyed to the local communities.

Secondly, provision under the Environmental Quality Act (Prescribed Activities) Regulations requires development project encroaching into more than 500ha of coastal wetlands to be subjected to a Detailed EIA which compels the report to be reviewed by the public and not merely a Preliminary EIA.

Thirdly, the Sg Pulai wetlands are clearly identified as Environmentally Sensitive Area Rank 1 by the National Physical Plan – a plan that was approved by the Cabinet and tacitly endorsed by the various state governments.

Forget about scrutiny by public regulatory bodies such as the Department of Environment which is powerless when our legislators i.e. politicians are in bed with corporate evils.
All three projects are operated and owned by various subsidiaries of the public-listed Malaysian Mining Corporation, which, hypocritically, professes to uphold Corporate Governance and 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www.mmc.com.my)

To salvage its tarnished image, MMC now attempts to green-wash its activities. To ensure that the strategy is effective, it needs the endorsement of the greenies.

In November, 2007, it enlisted the ‘help’ of none other than the Malaysian Nature Society by funding a coffee-table book project to document, ahem, the rich biological heritage of Sg Pulai.

Recently, it also managed to quell dissenting voices from the fishing communities by compensating some full-time fishermen to the measly sum of RM10,000 each and further promising a monthly RM800 compensation scheme for the next 20 years. So, looks like the fisherfolks are throwing in the towels.

In 2007, using a tried and tested formula of pacifying initial uproars and paying lip-service to the environment, the Mentri Besar had ‘ordered’ the project developers to submit DEIA.

But the Mentri Besar had since turned his back on the environment, ignored the threats posed to food security and potential health problems arising from these development activities in the much-hyped Iskandar Development Region.

This Saturday, in typical oxymoron fashion – ‘destroy first, restore later’- the Mentri Besar of Johor Datuk Ghani Othman will sink his feet into the Sg Pulai mud to plant some mangrove saplings to show the state’s ‘commitment’ to the environment and further greening the image of the environmental crime perpetrator.

Please distribute this message far and wide to those who had never heard of Sg Pulai, will probably never get a chance to experience its beauty but ought to know of this carnage AND hopefully, will stand up against further destruction of our precious, life-giving wetlands.

Citizen Against Destructive Development

漂绿企业入主红树林 蒲莱河流域危在旦夕

【柔佛·邓晓璇】柔佛州务大臣阿都干尼将于明天(5月15日)早上种植红树,以显示州政府维护红树林的努力,然而,如果他继续对重工业发展即将在蒲莱河流域展开的“大屠杀”视若无睹,一切承诺都是空谈。

在柔佛州西南部蒲莱河流域,是一大片的红树林,过去几十年供给马来半岛南部及新加坡丰富的渔产、海鲜,也是数百名渔民赖以维持生计的大自然。除了人类之外,红树林里也有其他住户,如:各种蟹类、各种两栖动物,形成了独特的生态系统。


蒲莱河两岸、河口躺着一片全马来半岛最大的海草床,也是全国海草最密集的地区,生长着至少10种海草,不但是各种各样海洋生物的温床,也是当地渔民渔获量的来源,也是全国渔产量最丰富的海域之一。这里住着各种稀有的小动物如:黄金海马、海龙、海牛(也称美人鱼、儒艮)。

10多 年前,为了与新加坡的自由港争一气之长,政府选在蒲莱河兴建丹绒柏勒巴斯港(Port Tanjung Perlepas)。后来,在柔佛州人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政府在港口附近兴建了一座2100兆瓦的丹绒宾煤碳发电厂。据知,这是吉打州人民所拒绝的污染 工业,但是却由柔佛州收留了。

913个足球场大的湿地将消失

紧接着,各种重工业发展计划,从发展中小型乃至中型工业,工业类型包括破坏力强大的石油提炼工业、化学工业,还有造船和修船业、肥料和杀虫剂提炼工业、塑料加工业等。计划中,蒲莱河口沼泽林岸边的2255英亩土地将被砍个精光。这意味着,有相等于近913个足球场那么大片的湿地将会从地图上消失,所有红树林生物都将消声匿迹。

这项大型重工业发展计划,原本少不了一份环境评估报告(EIA), 但是,众所周知,在马来西亚,环境评估报告只是一个“必要的程序”,而不是一个会影响决策的报告,特别是一些与商界挂钩的政治人物说了算的工程。上述计划 都是由一家上市公司马来西亚矿业机构(MMC Corporation Berhad)拥有及执行,这家公司还高举维护企业社会责任的虚伪旗帜。为了打造绿色企业的形象,它努力地为自己漂绿(Green Washing)。

照片来源:Sos Malaysia
最终,它找到了绿色组织的背书,并在2007年11月经由马来西亚自然协会(Malaysian Nature Society)的配合,出版了一本册子,将蒲莱河的丰富生态遗产记载成历史。

在2007年 曝光的环境评估报告中,环境评估专家竟然假设“海草床在加深海床、河道工程时会自然生长回来。”这显示这份环境评估报告出现一些未经专业研究而得出的结 论,因为海草床的形成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它需经历一段很长的时期,还需要特定条件如:养份、水温、浪潮、水质、阳光等。但是,谁能确保在发展石油化学及海 事工业等污染型重工业后,海草床能被完整地保留下来?

蒲莱河曾是一级环境敏感地带

此外,柔佛州这个很长时间“议会没有在野党”的国阵城堡,竟然曾在2003年获得国际湿地协会承认三个国际湿地保护区(RAMSAR site):龟咯岛、丹绒比艾及蒲莱河,成为全马红树林地区最丰富的一州;而且,在内阁批准的国家自然计划(National Physical Plan)中,蒲莱河曾名正言顺地被列为一级环境敏感地带。

可惜的是,上述生态环境的殊荣、经济、旅游、研究价值还没有完全被宣扬、发掘之前,我们就将永远失去它们。

根据1971年《国际湿地公约》,若上述湿地的生态环境因科技发展、污染或人类活动而改变,我国可能会登上蒙特列记录榜(Montreux Record);届时,我国将因湿地保护工作失败而名誉扫地。

据知,为了压制全职渔民不满的声音,上述企业最近发给重工业区周边直接受影响的渔民每人马币一万元的赔款,并答应往后20年每个月800元的赔偿金。至于那些间接受影响的渔民还在望穿秋水。

今天的800元, 在5年、10年、15年后,很显然地会因通膨而贬值。渔民们原本个个都是可以靠自己双手挣钱的“专业人士”,不知不觉地被剥夺了寻找生计的能力、失去了撒 网的乐园、宁静的家园。往后,我们的社会福利是否能为这些渔民家庭提供一点点保护网,让他们不会成为另一些无一技之长的赤贫户、让他们的孩子不会成为流落 街头的飙车族?

传统经济学家对于经济发展的计算法,到了21世 纪还是那几个指数:投资额、就业机会、国民生产总值、国内生产总值。若使用新兴的经济表现评估法“绿色会计(Green Accounting)”,相信这些“经济发展”所获盈利,扣除外在成本(externalities)、社会成本(social cost)、修补人为污染灾害的成本、天然资源物种消失的成本后,应该是所剩无几。

2009/05/06

不服输 losers who never throw up his hands

有些人,
讲不过人,抢不过人,比不过人,赢不了人,
就发烂渣、打人报复,
一个国家的领袖,输了,也不过如此。

Some people,
when they lose a debate, failed in cheating, lose a competition,
they will kick up a fuss, find trouble for their opponents,
Leaders that lose their credibility and battle, fought back by abusing his power, just so 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