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1日晚上的第一电视《首要辩论会》(DEBAT PERDANA)被评为“完美的句点”、“新闻部勇气可嘉”,不过,当晚的主持人-前马来西亚前锋报集体总编辑拿督祖汉的表现可说是令人失望的。
与其说这是一场辩论会,不如说是一声论坛,而且是让执政当局占尽上风的表演论坛。主持人对反方的调侃,不仅让“国民团结”的问题搔不到痒处,并且还通过预设问题,企图引导受众在一些尖锐课题的思考模式,主持人的立场令人反感。
举例说:在民主行动党秘书长林冠英提问关于华小为何得不到政府拨款的问题时,首相署部拿督斯里纳兹里马上用一套似乎是巫统对教育源流问题的“统一说辞”接 到:“大家要知道,全世界只有马来西亚有多种源流小学教育,即使是在美国也没有这种情况... ...”问题悬在此段,没有给反方人士进一步辩驳的时间。
在回教党说他们统治丹丁两州时,也公平对待各民族,主持人马上插嘴道:问题是丹丁两州有多少非土著?如果在其它州,你们也能实施同样的政策吗?一副“丹丁非土著少,你们平等对待还可以,如果在其它州,看你们还会不会如此慷慨?”的模样,
看了真是倒胃口。
在美国的第一次辩论,依照规定和抽签结果,戈尔用2分钟的时间回答了主持人的第一个问题,随后,小布什有1分钟的时间进行反驳。之后,双方就此问题用3分 半钟时间进行辩论。第二个问题将由小布什回答,以此类推。在整个辩论即将结束前,小布什和戈尔各用2分钟发表简短的结论性讲话。上述辩论模式,较可以确保
主持人不偏不倚,是黑是白,就给给你相同的时间,争取时间阐述论点。
而笔者在观赏了《首要辩论会》后,感觉上,连主持人也是辩论嘉宾之一了。
无论如何,新闻部是跨出第一步,虽然有点粗枝大叶,但笔者相信这里面有许多改进的空间。
辩论之所以发生,是因为两种价值观(例:通过教育促进国民团结)形成了冲突。
在多数情况下,往往是一方要维护某种理想价值,另一方要维护某种比较可行的实用性价值。也有的时候,双方所维护的是不同的理想价值。
但是,辩论的目的是要对争议中的问题寻求一个合理的解决方式,其真正使命不是在两者之间一决胜负,而是寻求对两者最大限度兼顾的最佳方案。偏偏那些引起广泛争论的辩题多半具有两难的特征,任何一方的立场都不能完全成立。追究起来,一切重要争论都源于价值观的分歧。
无论正方还是反方,如果抱着一决胜负的心理上阵,就不仅会露出“败相”,而且会施展出坏辩术,在誓死捍卫自己这一方的观点时,把它推至极端而成为明显的谬误。
因此观看电视政治辩论的观众,不可将之与一般辩论会等同观赏,耳朵、眼睛都要保持冷静清晰,从中节目的组织者、组织背景、受邀嘉宾,咀嚼每个人的说辞,实在是看不下去的话,就当做是一场表演好了!
最后,从当天的辩题“通过教育促进团结”来总结,笔者认为,1985年马来西亚27华团联合签署的《马来西亚全国华团联合宣言》还未过时,其第四条宣言 为:“我们认为,平等的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是促进国民团结和国家进步的先决条件,唯有在自由、民主及平等的基础上国民才能团结。”这个泛人类、跨族群的宣 言,若有可辩之处,恐怕是狡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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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9/17
辩什么?论什么?-看新闻部的《首要辩论会》
2004/09/13
救救海马,救救海洋 !
听说过海马吧? 翻开童话故事《美人鱼》的插图,总有海马相伴,所以,从小我就认为海马属于深海的,它是海底世界最美丽的动物之一。
在关于海马保育工作的专题刊登后,很多朋友和我一样雀跃:天啊!柔佛州的蒲莱河里有海马!!
海马是海龙鱼科家族成员,全世界共有33种海马,我国海域内就有其中的7种,在蒲莱河里的海马,是属于濒临绝种的黄金海马(Hippocampus Kuda),初次在1852年被一名新加坡人于南马海域发现,身长在15公分以内,以河里的小虾、浮游生物为食。
柔佛州蒲莱河口地带生长着茂密的海草,是海马的温暖窝。但是,当地渔夫在80年代每天可以捕捉到40-100尾,到今天已没有渔夫以此为生,因为,海马身影已难寻。
20世纪开始,人类讨论物种灭亡问题的结论往往是:人类是物种的杀手!科学家对海马的第一份研究刚在1995年出炉,它们却开始面对失去生存环境的威胁。
蒲莱河岸的农业活动(园丘除草剂)、渔业活动(滥捕)、与新加坡港口竞争的TANJUNG PERLEPAS港口(为发展进行的填土、挖深海床)、中医补药,都牵引出人类发展如何与保护大自然共存的问题,这个问题不能视而不见,而是每一个想延续 生命的个人都必须思考的问题。
我国目前没有专业的海马研究员,更甭说保育工作。约在2001年,一名来自丁加奴理工大学的海洋系华裔研究生,获得政府13万9千令吉的研究费用,千里迢迢到振林山驻扎,开始进行为期三年的海马生长习性、繁殖率等研究。
这位仁兄在后期将怀孕的“海马爸爸”进行人工培育,并于2003年11月,将250尾可爱的小海马放回大自然,可是在往后数个月的观察期显示,大部份人工保育的海马不知所终,每一次的捕捞都不超过20尾,这项保育研究即将宣布失败,令人闻之心痛。
这名研究生将在今年毕业。往后,海马的研究由谁或有谁来继续,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当然,一个物种的研究保育工作并不是一个人可以独立完成的,有多少人能不计回酬愿意放下工作、学业,在退潮时,双脚踏入红树林河岸沼地,拖着鱼网,面对一次又一次的“网空”?
全世界被发现的海马有33种,其中七种就栖息在我国海域。蒲莱河内的黄金海马已被国际受保护海洋物生公约(CITES)列为“脆弱及资料匮乏(Vulnerable and Data Deficient)”。
遗憾的是,我国政府刚开始准备进一步把海马列为我国的受保护动物,在发展及拨款项目,哺育人类文明的森林、河流、海洋所得的“维修费”,往往比起城市内人工的花圃还差之千里。亡羊补牢,只能祈求老天怜悯无辜的后人,别让“羊群”跑光。
在无法抗拒发展洪流的情况下,我们还能为海马做的就是“搬家”,将蒲莱河口海草区未发现的海马迁移到其它相似的环境,其二、在蒲莱河上建筑“奎笼”,就地养殖及保育海马,但这需要投入资金、技术及人力。
我国政府有必要重新检讨目前的环境发展政策,尤其是改变环境评估报告(EIA)形同虚设的地位,修正快要可以摆进博物馆的环境保护法令及野生动物保护法令,重视多元物种保育工作,拨款增加物资人力,让环境保护工作更加系统化、专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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